/>唐晚只看一看便不敢再看了。
舔了舔干涩的嘴唇,唐晚叹了口气,打算离开。
刚走两步就听傅津南朝她喊了一声。
“你过来说说话。”傅津南抬起疲倦的眼皮,哑着嗓子说。
唐晚顿了两秒,又往回走。
走到傅津南面前,唐晚垂着脑袋问他:“你又一晚没睡?”
傅津南弹了弹烟灰,眼神空洞道:“睡不着。”
唐晚抿了下唇,一时没找到话回。
傅津南也不在意她会不会回,只说:你坐下来,我跟你说说话。
唐晚顺从地坐下台阶。
刚坐下,傅津南就将她搂了过去。下巴搁在她肩膀,有气无力说:“满满,我难受。”
滚烫的气息洒在唐晚脖颈,唐晚禁不住痒,下意识往后退,还没退出去,又被傅津南圈了回去。
那个早上,傅津南抱着她说了很多话。
说柯珍的死对他影响很大,大到他难以接受,又说他担心丁嘉遇没了柯珍会一直疯下去。
还说祝政如今处境艰难,他能帮的不多,只能眼睁睁看着祝政陷进去。
说到最后,傅津南又提到了08年冬末的事。
他说他真不知道唐丘章是她父亲,又说他没那么混蛋,不至于拿人命开玩笑,说当年那话是赏给徐世民的,可没监控没第三者能证明他的清白。
许是头一回儿被人冤枉,傅津南说这些时难得带了委屈。
说累了,傅津南靠在唐晚闭眼睡了一会儿。
唐晚不敢动,一直维持着同一个姿势。
睡到半梦半醒,傅津南说了句梦话,说:“满满,对不起。”
唐晚听完,鼻子一酸,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。
这声对不起,她等了许多年,却没想,是以这种方式听到的。
她其实知道,知道她怪错了人,可执念让她不肯罢休。
如今好像一切都可以随风散去了。
可恩怨散去,她跟傅津南,又该如何自处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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柯珍的葬礼是三天后,傅津南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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