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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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式用餐,徐家是遵循“食不言寝不语”的准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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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完饭,徐父去书房处理公务,徐母欣喜于儿子今天带回来的花色漂亮,忙捧着要去剪枝,换了水插进花瓶养起来。老爷子则是去找住在相邻园林里的一位老中医伙伴喝茶下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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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祈清则按例去老太太房里,陪她说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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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到老太太和老爷子居住的澜芳园时,老太太也正在修剪他今日为她带回来的那束剑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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瞧见他进来,道一句:“来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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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笑着走进去,“您今日怎么自己剪枝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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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日这个点,她老人家该是在听曲儿的,剪枝的活儿交给家里佣人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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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太太点了点耳朵,“听你爷爷念一下午的经了,再听曲儿耳朵要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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翻来覆去就是徐子衍的事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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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小子也是贼,晓得家里必是有法子知道他所在地的,于是隔两天就挪个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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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父派去的捉人小队和他前后脚,每回去都是他们刚到,人前脚刚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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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祈清闻言笑起来,“您没和他说子衍的去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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枝剪好,老太太将花放进她一早备好水与保鲜剂的青瓷花瓶里,“那哪儿能告诉他!他和你爸一条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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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,引徐祈清去桌边坐下,提起桌面上的紫砂小茶壶,倒了两杯茶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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枣仁百合茶,镇定安神的,徐祈清端起茶盏浅啜了一口,笑着没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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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太太也给自己倒了一杯,端起来喝了一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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