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对酒一向没有抵抗力,尤其是嗅起来香气四溢的极品美酒。
“还记得这酒吗?”流泉大夫提高酒瓶晃了晃,酒香飘得更浓重。
“古伦百酿。”峻德齐一笑,语气非当肯定。
他已经不想追究自己为什么会知道。
这一段时间里,记忆早就全然混淆,乱成一团完全不可靠的稀泥,已经无所谓再多加一笔似曾相识又理不清的胡涂烂帐。
“呵呵呵这酒得之不易,咱们再大醉一场,如何?”流泉大夫笑得瞇起老皱的眼皮,只剩一道缝。
峻德齐没有对他话中的那个“再”字提出疑问,只是笑笑的向流泉大夫比了一个请的手势,将他领到花亭中。
在前往花亭的路上,峻德齐顺便拦了一个巡夜的侍卫,要侍卫去叫醒厨娘做几道下酒菜,送到在亭中来。
迸伦百酿的后劲极强,喝了一阵子后,两个人都显得有些醉了。
“清风、白月、醇酒相伴,真是人生至乐。”峻德齐以口就瓶,仰首喝了一口酒,整个人慵懒地斜倚着,伸展双臂,放松的搁在亭栏上。
“好酒、好酒。”流泉大夫啧啧有声,舍不得地舔掉沾到白须上的酒渍。
峻德齐将头向后一仰,叹息地仰望天上明月。
也许是脑子晕晕沉沉的,双眼也迷迷茫茫的,圆圆的月,怎么看都是凄凄凉凉的,形单影只的挂在整片闇黑的夜空中。
“老先生,这半年以来,我一直都在绝谷?”他嗓音极为低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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