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听义父说他是为了追捕大哥才失足坠崖,他浑身就充满说不出的古怪感,不大相信自己会去追捕大哥。他明明记得他曾和义父吵了一顿,打算为大哥脱罪到底
“乱啊”他烦躁的猛搔头,忽然间,他想到了一个人。
“对了,去找治三弟。”
说不定,三弟会告诉他更多的事情。
当他兴冲冲的终于在宫里找着峻德治时,没想到峻德治见了他,不但没有喜悦之情,反而冷淡得令他费解。
峻德治和一个老人站在花园里,似乎正在讲话。
见到峻德齐奔来,峻德治立即停下对话。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,神情冷漠地看着他良久。
没有久违的招呼、没有热烈的拥抱、没有兴奋的表情,峻德治只淡淡的说了一句。“你不该回来的。”
“什么?”峻德齐愣住。
“你还记得你是从哪里回来的吗?”峻德治问了一个教他摸不着头绪的问题。
“我不记得了。你不知道我失忆了吗?我忘了一些事。”
峻德治微微酣起眼。“你忘的事可多了。既然全忘了,那就算了,一切都是天命。”他忧伤的摇摇头,转身离去。
峻德齐震惊的僵在原地,脑子里紊乱得无以复加。
为什么治三弟的态度这么怪异?
“恭贺齐王平安返回。”站在一旁的人终于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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