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渊的身下像破布娃娃一样晃动。
总是这个样子,孟惠织闭上眼睛想着,忍一忍就过去了。
陆渊卡着时间射了2次,孟惠织睁开眼,指着地上的那摊衣服,虚弱的说:“帮我。”
他走到办公桌前弯腰勾起白色衬衣,这件校服比他的小了一圈,很干净,洗的有点皱,带着一股很淡的橙子味。
他不等孟惠织接过,扣着衣服上的洞往她的脑袋上套,但他不怎么会伺候人,脑袋错穿进袖子,弄得孟惠织头发十分凌乱。
“错了,不是这。”孟惠织的声音被布料蒙着,有些沉闷。
颜凌看不下去,示意陆渊让开,提着衣服向上一扯,对着孟惠织的脑袋穿过去,白瓷似的手拉平上衣,捻着纽扣一粒一粒扣上,遮住胸前的风光,然后是裙子。
“你答应我的。”孟惠织看着颜凌的发旋低声说。
“嗯。”颜凌淡淡的应了一声,给她穿上最后的鞋子。
穿戴整齐,她下沙发,一瘸一拐地离开办公室。
图怀德的奶奶是意大利某个历史悠久的家族成员,当年为爱私奔来到中国,和爷爷联手给黑道洗牌,让图家有了今天,也让他遗传到了一头暗金色的及腰长发。
他在马术课上穿着骑术装,束起高高的马尾,纵马奔腾,不知做过多少女孩的梦中情人、白马王子。
这位白马王子最近有了烦恼。
他在舞会上看见了一双美丽的眼睛,那双眼睛痛苦、忧郁、破碎,像极了他最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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