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滑动屏幕,看了几个界面,把手机扔还给孟惠织。
他坐回校长椅,面无表情地开口:“去把门锁上,给我弄出来。”
落地钟的钟摆做着机械运动,秒针发出规律的“嚓、嚓”声,校长经常在演讲里提到它,说它是规律和时间的象征,现在,孟惠织的头颅和钟摆保持一致的频率,“叽咕”“嚓”“叽咕”“嚓”交织,混合出诡异的节奏。
她像舔冰淇淋一样,双手握着的根部撸动,口腔包裹住硕大的龟头,舌尖舔舐马眼,时不时允吸,分钟转过半圈,下巴酸到没有知觉,孟蝉封摁着她的头做了几个深喉,射进嘴里。
孟惠芝一滴都不敢漏,全部吞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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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凌走到楼梯口,抬头喊到:“走了,渊。”
陆渊立马跟上:“他们什么关系?”
颜凌摇头:“问不出来,但肯定不是什么远房亲戚,”要不是他从小耳熏目染察言观色,能从人的肢体语言中读出一二,他还真会认为孟蝉封在关心孟惠织。
真有穷亲戚找上门,拿套房产打发就行了,怎么可能安置在家,他回忆起孟蝉封说话时的神态跟语气,渐渐萌生出一个大胆的猜想。
“孟惠织可能是他同母异父的妹妹。”
“啊?”一句话把陆渊的脑袋点炸了,但是转念一想,这确实是最合理的解释。
孟母给孟父戴绿帽子,生下孟惠织后身体不好,早早去世,孟家人因为某事发现孩子竟然不是亲生的,又怕被人笑话,只能忍下这桩丑事,同时出于报复,故意苛待孟慧芝。
至于孟惠织身上的痕迹,颜凌在家族里见过太多腌臜的事情,有太多的可能性,他也很难说孟家人知不知道这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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