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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渊护着孟惠织的后脑勺倒在地上,头顶盖着幽灵外套,孟惠织在他身下,大口地喘气。
轻碰肩上的牙印,传来新鲜的刺痛,陆渊红着眼看着孟惠织,低声说道:“你知道吗,我一向不怎么敏感,你咬我,只会让我想操、死、你。”
孟惠织的尖叫和跳楼女孩的尖叫同时响起,正是鬼捉人的追逐戏,空灵的钢琴和激昂的吉他交织,节奏紧张又刺激,她被压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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字,两条腿架在陆渊的肩上,一条胳膊横在她的胸口,像钢筋一样焊着,肚皮起起伏伏,隐约可见腹中作乱淫物的轮廓。
陆渊把手腕塞到她嘴里,“接着咬。”
女孩合不拢嘴,只能摇头呜呜叫,黑色的眼眸中印着红光笼罩的面孔,宛如摆脱禁制的魔神。
他抱着她的身体,几乎融入血骨。
孟惠织受不住这种痛苦,咬住嘴中的皮肉,尝到熟悉的锈味,冲击的力度快要顶破她的肚皮,摇散她的骨架,绵密如火的刺痛弥漫在整个身体,将她拖入红色的漩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