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——好痛!对不起大哥,对不起!”孟惠织握着手往外拔,指尖发紫。
孟蝉封又朝她肚子踢了两脚,踢皮球似的,“真让人倒胃口。”
孟惠织捂着肚子呻吟,好在孟蝉封没继续纠缠,转身上楼。
这一晚总算糊弄过去。
回到房间,孟惠织锁好门,拿出一只小药箱,棉棒蘸碘伏涂着膝盖、手肘还有腰上几处破皮的地方,忍过几阵尖锐的刺痛,掏出红花油,推开身上的淤青。
以她的经验,那两个人留下来的痕迹不算重,第二天就能消失得七七八八,至于身体里面,其他人又看不见,无非就是肿了点。
上完药,她干嚼两颗阿莫西林,挨着枕头陷入昏睡。
“叮叮叮——’’
刺耳的闹铃把她唤醒,孟惠织睁开眼睛,没有像往常一样,立刻洗漱去学校。
不想待在家,也不想去学校,该怎么办?她盯着天花板上明晃晃的圆灯,看见好多重影。
“叮叮叮——”闹钟不停的催促,她爬起来,慢悠悠地整理书包,离开家门。
上学的路就那么长,总有尽头,她走进教室,将书和文具一件件拿出。
她只能来学校,父亲早就动过让她退学的念头,她在家闹自杀才能接着上学,要是知道自己逃课,就更有理由把她关在家里。
一整天,她一直低着头,老师讲的话半个字都没听进去,也没人理会她。
颜凌还是那个颜凌,坐姿挺拔,坐在前排,班上有一半女生上课偷看他。
上课下课,他都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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