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有钱,有名,有地位,带来更多商机。
每一餐饭都要吃得有价值,沉荣舟不喜欢虚度光阴。
“沉老闆怎么这时才回来,我们想你呢,还是你的饭局最热闹啊。”
“承蒙关爱,今晚还望大家尽兴,不醉不归…”
沉荣舟忙着应酬,吴玉霜在身后陪坐,绣嫣领着一班歌伎在席间弹唱,吸引了许多艷羡垂涎的目光。
“这位美人好生面熟,沉老闆从哪里收来的?”
“哈哈,这是曾老闆慷慨惠赠,昔日扬州忘春院的魁首,名叫绣嫣,十五岁名动全城,色艺双绝,大才子江葵还给她作过诗呢…”沉荣舟笑眉笑眼地介绍道。
“居然是她啊,当年可有好多人喜欢她呢,此女天真烂漫,嫵媚可爱,唯一的缺憾是,腹中没有文墨……”
“歌女嘛,又不考状元,读书有什么用?若论熟读经史,那还得看沉夫人,是不是?哈哈哈…”
沉荣舟未置可否。
客人察觉到自己失言,立即打了自己的嘴说:“瞧我说的,怎么能把歌女和嫂夫人相提并论?沉老爷莫怪罪,是我一时嘴快,绝没有不尊重嫂夫人的意思……”
沉荣舟看了吴玉霜一眼,本以为她会不大高兴。吴玉霜出身书香门第,从小饱读诗书,性情高傲,与商人对比尚且不屑,更何况是跟身份低微的歌女相比。
没想到,吴玉霜的脸上却十分平静:“歌女如何,命妇又如何,百年后都是一把灰。我读的不过是纸上的书,绣嫣读的却是岁月鐫刻的无字书,她读的比我多。”
沉荣舟微微发愣,打趣道:“你和嫣儿的关係什么时候这么好了?”
吴玉霜说:“你走后。”
“哈哈…”沉荣舟笑起来。
有人欣羡道:“哎呀,看来沉老兄不在家,家宅安寧不少啊,还是嫂夫人能容人、有气度,不像我家那位,我离家一个月,小妾被她弄死了,尸体都不知道哪里去了呀…”
又是一阵男人们的鬨笑,彷彿死的是一隻动物。
吴玉霜觉得吵闹,只望着台上弹琴歌唱的绣嫣。
绣嫣抱着琵琶,高坐华台,唱一曲李商隐的《赠荷花》:
“世间花叶不相伦,花入金盆叶作尘…”
歌声看似肆意而轻巧,如同月光下追逐微风而去的浅银冰綃,又像是仲夏浓红花底落下的如醇酒般的清露,令人闻之神驰心荡。
这是无可挑剔的、极具女子之美的歌声,吴玉霜知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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