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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玉霜从小到大戴过许多手套,甚至出身宫廷的绣娘与裁缝为她做过手套,但是除了母亲的,其他人製作的手套没有一副能与绣嫣做的相媲美。
这副手套贴合得就像是从手上剥落下来的肌肤,现在又重新回到手上一样。
吴玉霜轻蜷手指,行动之间也没有滞涩之感。
“绣嫣,你的手艺这么出眾,哪怕是为王官贵戚裁衣制物,也是千金难求吧。”
吴玉霜很少这样直接夸讚别人。
绣嫣笑道:“姐姐太过誉了,姐姐的手我天天握着,尺寸自然了熟于心,别人可不能做到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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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于天气转凉的缘故,绣嫣也回自己房间拿一些保暖的衣物过来。
原本她的卧房离吴玉霜的卧房很远,自从她与吴玉霜同住,就不经常回自己房间,大约半个月回去一次。
绣嫣每半个月都会亲自回去打扫自己的睡房,她本就是地位低微的小妾,并没有下人供她使唤,这倒正中了绣嫣的下怀,她也不喜欢有人随意进入自己的房间。
只要她出门,房间都会上锁,这也让绣嫣平添了几分神秘,其她侍女、婆子和小廝们不禁纳闷,绣嫣是不是在房间里私藏了些什么,也想要探知她的底细。
“她房里一定藏着夫人赏给她的金银首饰。”侍女喜月说,“每次隔着窗缝去看,她都躺在床上数钱。”
“不知道是怎么笼络住了夫人,我可也想学学,”贴身侍女红砚说:“从前也有不少人想要亲近夫人,都想得些好处,但夫人那性子…冰山顶上的石头也比她容易焐热,现在更好了,夫人都不用我们近前伺候了。”
“目前都是绣嫣姐姐在侍奉夫人,我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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