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牌还能抄家流放,这世世代代不追究不找后帐,就是连抄家流放都不能了。
如果是普通人,立了字据也可以不算数,但是太上皇不能,他是金口玉,除非改朝换代,否则便长期有效。
见他犹豫,赵时晴重重地哼了一声:“我有两个爹,一个生我,一个养我,两个都是好爹,不像有的人,就只有一个爹,却是只管生不管养,不对,那个爹甚至都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一个女儿,啧啧啧,宁可替别人养儿子养孙子,却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不闻不问。”
赵行舟的脸色如同四季飘过,什么只管生不管养,这话说得太难听了,对了,还有什么替别人养儿子养孙子,等等,这是什么意思?
“好,不就是一张字据吗?老夫立了就是!”
反正他也老了,等他飞升了,那张字据的事,就交给后代子孙了,他眼不见心不烦。
赵时晴眼睛一亮,哎哟喂,这就成了。
只有一张字据可不行,回头条件允许,她还要再把这张字据换成圣旨。对了,太上皇的旨意算不算圣旨?
赵时晴心里想着,手脚麻利,拉起赵行舟就往回走。
“去哪里,在这儿说不行吗?”赵行舟觉得这里挺好,山林寂寂,四周无人,正是说悄悄话的好地方。
赵时晴:“这里没有笔墨纸砚,你不立字据,我怎么说?”
赵行舟:好吧,这还怪我喽?
回到屋里,赵时晴亲自研墨,赵行舟犹豫再三,立了一张字据。
赵时晴拿起看了看,摇摇头,这个不行,有漏洞,死老头想坑她!撕了!
赵行舟只好再写,赵时晴又摇头,撕了重写。
赵行舟前前后后写了七张,赵时晴撕了六张,第七张终于满意了。
赵行舟签了名,盖了私印,赵时晴看了看,伸手从赵行舟的道髻上拔下一根簪子。
这簪子看着平平无奇,可是一入手就知道这是好东西。
“这簪子就是凭证,免得你的后代子孙不认帐。”
赵行舟也想学她翻白眼了,这一刻,他甚至怀疑这个小丫头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。
“现在可以说了吧?”赵行舟问道。
赵时晴指指这屋子:“你确定要在这里说?”
赵行舟说道:“刚才那里就很好。”
一老一少又回到那块山岩上,并排而坐,雨早就停了,黑夜之中树影绰绰,偶尔传来几声夜鸟的轻啼。
赵时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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