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的,伤筋断骨也死不了人啊。”
赵时晴的疑问很快便有了答案,这答案当然还是赵廷珞给的。
魏无病受伤不能下床,就在床上发脾气,大喊大叫,还用药碗砸伤了两个丫鬟。
魏雅儿心疼自家兄弟,见他不肯喝药,就亲手端了汤药送过去。
魏无病给她面子,把那碗汤药一口气喝完,没过一会儿,就七窍流血而死。
现在魏家的人已经封锁了消息,但是难不住小珞珞,还是打听得一清二楚。
赵时晴:“难怪魏雅儿要当众杀马,她是想祸水东引。”
赵廷珞:“可能是吧,毕竟她明年就要大婚了,即使凶手另有其人,她是被人算计的,魏无病也是死在她手里,这件事若是传出来,她的名声就毁了。”
赵时晴心中一动,如果魏无病是摔死病死,或者是被仇家杀死,他的死全都影响不到魏雅儿。
可是如果他是死在魏雅儿手里呢?
就像现在这样,魏雅儿给他送药,他喝完药就死了?
哪怕查出魏雅儿是被人陷害,魏无病也是死在她手里。
赵时晴的心怦怦直跳,姐姐,她想到了姐姐!
赵廷珞没有留意到赵时晴眼底的变幻,他继续说道:“这个魏无病也是恶贯满盈了,姐你知道吗?瓷器街上有个摆摊的老汉,因为病了,就让孙子替他出摊,他孙子年方十四,生得眉清目秀,不知怎的,让魏无病看上了,那日魏无病过去时,恰好孙女去给弟弟送饭,魏无病见姐弟俩全都生得好,竟然将两人一并抢走!
几天后两人被送回来,都是一身的伤,魏家的人扔了二十两,让他们去看伤。
当天晚上,那个姐姐就悬梁了,弟弟虽然活着,却变得痴痴呆呆。
老汉本就病得不轻,一气之下也死了。
现在就是告状都不行,两个苦主死了一个,那个弟弟虽然活着,却痴痴呆呆,天天坐在街边,靠着好心人给口吃的。”
赵时晴听得来气,恨不能把魏无病拉起来鞭尸。
魏家兄妹没有住在宝庆侯府,魏家在京城原本就有宅子,魏雅儿时常被丽太妃叫进宫里,魏无病是男子,不能住在宫中,便住在魏家的宅子里,那里也就成了他为非作歹的地方。
“魏雅儿经常住在宫里吗?”赵时晴问道。
赵廷珞摇头:“她刚到京城时,就是陪着魏老夫人住在宫里,后来便传出闲话,皇后娘娘便让她回魏家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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