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及验证自己的猜测,他便疼得晕死过去。
面对年轻力壮的林森,大理寺的衙役们没有手下留情,每一板子都是真材实料,四十大板打完,林森趴在那里,一动不动。
一名衙役嫌弃地把手伸到林森鼻下:“还有气,没死。”
郑大人冷哼一声:“这小子倒是命大。用水把他泼醒,让他申冤!来人,去请李少卿!”
李少卿便是大理寺少卿。
若是寻常案子,自是进到衙门里面再递状子,可是敲登闻鼓的和其他的不一样,需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诉说冤情,递上状子。
所以,林森要醒过来,还要请大理寺少卿从衙门里出来。
李少卿来的时候,衙役们正往林森身上泼水。
一盆盆的凉水泼下去,是种子也要发芽了,可是林森却还是一动不动。
“这小子该不会是装死吧,来敲登闻鼓还要装死,这人怎么想的。”
不仅是衙役们悄悄嘀咕,围观的人群同样议论纷纷。
反正那四十大板没有打在他们身上,他们只管看热闹。
直到第五桶水泼下去,林森的身体终于动了动,刚才的那名衙役走过去,将他的身体翻过来,咦了一声,把一卷白布从林森的衣襟里拽出来。
林森身上的衣裳都被水浸透了,这卷白布被他压在身下,幸运地没有弄湿。
“少卿大人,这里好像有状子。”
李少卿嗯了一声:“拿来,本官看看。”
那卷白布被送到李少卿手中,他将布卷展开,果然是状子。
只是让李少卿意外的竟然是,这状子的被告,是一对夫妻,而写状子的原告,竟然是这对夫妻的儿子。
“林森?”这个名字似是在哪里听到过,李少卿略一沉思,便想起来了。
他看向站在一旁的郑大人:“那位名列第三十五的进士,是不是叫林森?”
李少卿以前就见过林森,但却是因为最近的赐婚,才把人和名字对上号。
只是事关公主,这种场合不便多说,李少卿这才避重就轻,说起了林森的名次。
郑大人也想起来了,名列三十五,也就是最后一名的那位幸运儿,不就是要尚公主的那位准驸马吗?
对,那位就是叫林森。
刚刚听到这个名字时,他冷哼一声:“这人八成是五行缺木。”
也因此记住了这位不曾谋面的准驸马。
郑大人虽然不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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