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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妹虽然对母妃心存误解,可是她的很多话都说到了赵廷暄的心里。
他对管理梁地没有兴趣,他就是喜欢吟诗作对,风花雪月。
他也不喜欢父王和大哥身边的那些官员,他们总能把微不足道的小事,放大成阴谋。
与这些人相比,他更喜欢文人墨客,他爱办诗会文会,他爱听曲,他能在古玩铺子里待上一天。
这才是他想要的朋友,他想要的生活。
原本上面有大哥撑着,他只需做个无忧无虑的富贵闲人,可是与长岭县主的这门亲事,却让他陷入一个尴尬的处境。
长岭县主很可能会以郡主之尊出嫁,弟媳的出身远胜当家的长嫂,而且长岭县主的背后是丽太妃,赵廷暄怀疑自己管不住她。
他很担心长岭县主会和大嫂斗来斗去,那样一来,他该如何面对大哥?
姐姐和小妹一定会怪他。
姐姐到时嫁到京城,鞭长莫及,且,姐姐讲道理,不会太过为难他,顶多就是写信训斥。
可是小妹却不同,赵廷暄深信小妹会千里迢迢回到梁都,半夜三更剃光长岭县主的头发,不,小妹会连他的头发也一起剃,然后再骂他三天三夜。
因此,赵廷暄觉得聂氏的笑容太过刺眼,他别过脸去,不想去看。
可是到了晚上,他把在京城带回的礼物拿给聂氏过目的时候,聂氏一改白天时的喜气洋洋,她哭得很伤心,肝肠寸断。
“阿暄啊,你可算回来了,你不知道,母妃过得有多苦,你父王若是泉下有知,一定会被你大哥给气死,他身体不好也就罢了,偏偏是个耳根软的,被孟氏摆布而不自知。
孟氏这种出身低贱的女子,最是势利奸诈,她不但对我不敬,而且还想杀了我!”
赵廷暄大吃一惊:“大嫂要杀您?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聂氏哭得要昏过去了:“她在我的饭食中下毒,我几乎被她害死。”
赵廷暄问道:“大哥知道这件事吗?”
聂氏大哭:“他当然知道,他们是夫妻,他怎会不知?可是他却装聋作哑,任由那贱人残害于我。”
“那长姐呢,您没有告诉长姐?”赵廷暄问道。
“她?那个白眼狼!”聂氏冷笑,“那孟贱人就是她招惹来的,也是她介绍给你大哥的,她要远嫁,担心你大哥不给她撑腰,便不顾被人笑话,把孟家那个从山野里找回来的孙女塞给你大哥,那孟贱人就是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,整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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