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有一瞬,他为这种侵入意识的陌生情愫感到不安。
“进去,别像个呆子坐在这里。”峻德修眉头一拧,含着一丝无措、一点狼狈,决然越过她举步离去。
谌霜浓愕然抬头,心口无边无际地泛起疼,委屈的泪水再也止不住,一滴一滴的无声落下。
她的等待,只是一场徒然?
她像个孩子,独自坐在黑暗中哭泣,泪水抹了又落,像是落不完似的。
究竟为了什么而哭,她的思绪紊乱得理也理不清。
朦胧中,原本已经离去的身影,再度回到眼帘内。
她咬着唇,泪眼汪汪地抬起头,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他软了心。
莹白的芙颊沾上了水,在黑夜中像会发光似的,令人心荡神摇,诱人得让他想伸手在她细腻的肌肤捏上一把,试试看会不会滴出水来。
峻德修一言不发地瞪着她,随即粗鲁地将她从秋千上拉起,毫不怜香惜玉地拖带回房。
表达情感方面,峻德修是个道道地地的生手。
腕关节微微疼痛,谌霜浓却在他身后扬起淡淡的甜美笑意,莫名的泪意再度涌出。
他,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