俗宫阙,若无赵紫琼的诏令与神念,上上下下数万女官近侍,都是一步都动不了的。
“是不好看啊。”
不过‘阴世’不一样,那里是破碎古地,是曾经东荒遗落的疆域。
“虽说当年苦难颇多,但叫我这一生都骄傲不已的,便是我从未错过。”
两人一前一后,女子坐在散发幽香的木椅前,照着散发灵光的宝镜,男子则立于女子身后,为其对镜梳妆。
但女子却不觉得。
“阴阳交汇,不过是男女之事,你可是我夫君,我是你的妻,提前学习一下如何孕育后代,给我们的皇朝诞下一位道胎天女亦或者圣体皇子,给你我这一脉留下传承,难道不是好事?”
在东洲,注意她鬓发间所插的玉簪时,季秋就感觉有些熟悉,却没想到,她竟当真保存到了今天。
正说间,女子抬起了手,‘啪’的一声,将眼前宝镜一侧,一道古木盒子打开,其中放着一枚木梳。
正说间,女子凤眸轻抬,似乎听清了他的话语,于是不经意间,瞥了他一眼:
“什么认真不认真的?”
顺着她的话语,因为被眼前人取消了感官,于是心情稍有些闷的季秋,定睛一瞅,果然看见了这枚玉簪。
采取妖凤分支,丹凰之泪凝聚而成的红烛燃烧着,寝殿内除却季秋与赵紫琼外,空无一人。
但,在走到了门槛前,他的声音,却又慢慢道了出来,叫女子顿时脚步一停,当下笑容消失,凤眸幽深。
赵紫琼转过头来,看了季秋一眼后,望向了那张共饮合卺酒,尚有些许液体残留的暖玉酒杯:
“早在大燕宫廷,我父尚未遭遇前燕赵牧敌手时,在他为颚王叔践行饮酒的酒席上,我便听说过你了。”
一边说着,赵紫琼一边把这枚由得万年凤栖梧桐木打造而成的木梳,递于身后站立,静默不言的男子。
像是赵紫琼这般存在,这种东西除却孕育后代之外,并没有什么作用。
这时,赵紫琼转身,望向了眼前的宝镜。
交了一千八百多年的心,饶使是石头也能触动,更何况是人心呢。
“师兄,其实我最早听说过你的时候,并非是在流亡之时。”
早已攀登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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