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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?”
她张大眼向后缩了一下,下意识地抓着布巾护在胸口。
峻德治忍不住大笑。
“有趣的丫头,你就留下来吧!把刚才的话忘了,当我什么也没说,知道吗?”他状似宠溺地轻轻点了她额头一下,便与她擦身而过,走出书房。
迸殷殷一手抓着布巾,一手抚着被他戳了一下的额,呆呆地看着他走远。
“我怎么一点儿也不懂他在想什么?”
留在治王府,到底是好还是坏?有个这么难捉摸的主子,似乎也不是一件好差事
“算了,既来之,则安之。一切都边瞧边办喽!”她耸耸肩,走到角落端起水盆,低着头走到门外,顺手就往右边的花圃上泼过去。
不料,一个惊诧的嗓音从她泼水的方向传过来
“唉呀!你怎么泼我水?”
迸殷殷猛地转头一瞧,不由得倒抽一口气。
“治治王?!你怎么站在这儿啊?”她的声音拔高到变了调。
峻德治狼狈地拍了拍衣裳,只见腰部以下全被她泼湿了。
“真是怪了,两次的见面,我都是湿着衣裳啊!”他苦笑地摇着头。
她则张口结舌地抱着水盆,完全丧失了反应能力。
迸殷殷烫红着脸帮峻德治换掉湿透的外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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