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昔一角

是什么表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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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又因为什么而显露那些表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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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知道记忆跟青蛙一样跳跃，块大落叶浮在水面，入水虫儿正在破腹而出，万籁皆寂的死水又上演着生死有命的戏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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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帘子下放间隙，舞台道具一洗成空，如墨如烟的幻觉上演新一场剧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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q版小人跳出，提起水桶铺一把，举高拖把洗刷刷喜刷刷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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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等等等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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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信息量大过头了我捋捋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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捋是不可能的，他的大脑好像被刷空了！洗刷刷的魔音倒是有不少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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洗刷刷洗刷刷——去去去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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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杨歌还是放过自己的大脑，不要太为难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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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莎莉丝特姐，我有几个问题先搞清楚哦，其他的我们可以慢慢掰，人一口气吃不会成胖子只会噎死的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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莎莉丝特放下腿，正身是要认真听的表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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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咳咳、首先。我到底是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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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都怀疑自己不是人了，第六天灾？解决？你说他是行走的第六天灾化身他都能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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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啊……我们也不大清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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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杨歌：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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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从客观现实来讲你是一个人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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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后边是不是但是啊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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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。但是你的降生可不是人类，而且原本你根本就不是人类，当时的你死亡转换的状态单看表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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