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若姑娘家爱美,医门夏徂秋所制霜枫白露倒可以消淡疤痕,但想要完全与之前一模一样,因姑娘‘摔’得实在是太重了,老朽也无能为力。”
她根本没想给自己留下活路,一心求死,‘摔’得怎么会不重?
“那她现在怎么会如此失常?”
“人道心为思之官,其实不然,脑才是思源所在。碰撞过于激烈或惊吓过度,都可能导致失常。”
俗话说就是疯了。
屠征阴沉道:“那你的意思是她可能疯了?”
“照姑娘的状况看,应不会有事,只是世间有如此多出乎情理之事,医理也不过沧海一粟。”秦骐未正面答复,只草草一言带过。
“那她可能一辈子都是这样了?”
秦骐深邃睿智的目光扫过月向晚:“少宫主,老朽并未如此说过,姑娘的情况还看姑娘自己而定。”
屠征心思紊乱,哪听得出这话外之音,沉默半晌,道:“你退下吧。”
“那老朽告退。”
回头看去,月向晚呆滞地缩在床榻一角,啃着自己的手指,仍旧乱七八糟地嘟嚷,哪还有半分之前清雅的灵秀和从容的沉静?
“可恶!”屠征踢掉了房中惟—一张椅子,怒道“全是一堆庸医!”
月向晚一战抖,放开声大哭了起来:“爹”口水眼泪鼻涕全往丝被上擦。
“别哭了!”哭得他心烦意乱又不舍“这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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