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,否则以他的为人,不可能这么热心。”赵奔深思“而且,你有没有想过堂中力举你为堂主,本来这事都坑讪下,但是这次盛会之后宫中却派了一个因般护法来。”
“让我当堂主,本来就不合适,因般护法谋略武功都能叫堂中兄弟服气,他当堂主自然是应该的。”
“话不是这么说!”赵奔拍拍他的肩膀“你没有害人之心,但不可没有防人之意。为什么其他堂老堂主退位之时,都不见宫里派人来接下职务,偏偏我们摇扁堂是这样?!说不定是有人冲着你来,而嫂子在宫里也着了他的暗算。”
瓣石城不置信:“我平日只在摇扁堂,根本不可能去得罪宫里什么人,怎么可能?”
“石城,得罪人不一定是话语之间。紫微垣宫如此庞大,争权夺势再所难免,一点功过之争、利益之冲突都是得罪人的原因。你一路平顺、人缘又好,怎么会无人嫉妒?”’
“那倒是我害了向晚。”
“这并非你之过,你也不必自责。”赵奔道,,不过我想不明白,若有人对你不利,又怎么会送葯来给嫂子害了人又来救人,这不是很奇怪么?”
的确奇怪,尤其他们不知道这么一瓶小小的葯是以何代价取得的。
不死医夏徂秋在江湖中是出了名的难缠和小气,问他讨葯比要他的老命还难。他的女儿当年受了其师兄夏回春的玉沁之毒,需要伏火灵丹来解毒,他解是解了女儿的毒,却将七颗丹葯算得刚刚好,不肯多用一颗,以至女儿脸上、身上留下了永无法消除的麻斑,气得他女婿把葯房砸了个稀巴烂。
屠征快马到医门时,想当然地被拒之门外。
“不管是医人的、求葯的、送礼的、拜访的我师傅说统统不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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