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紫微垣宫的人。”紫微垣宫中还有哪个不认得他?“我告诉了你我是谁,你也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?”就算不说,查出来也是轻而易举的事。
“夫家姓戈,恕我不便将名字告之。”
他在那一瞬脸色似乎变了一下:“你丈夫姓什么关我什么事?今日闯进小洞天送死的又不是他。”他不以为然。
她松了一口气,其实心里在怕会害了石城。
他沉默了一会儿“呛”地合上了杯盖,道:“我现在想下棋了这一次,你可要小心了。”他不会再漫不经心,更不会手下留情。
说不出有什么不一样了,直觉整片气息都因他的凝肃而沉重起来,沉重得仿佛重重铁链锁着心魂坠向十八层的鬼狱。
方如棋局,国如棋子,动如棋生,静如棋死。
她陷入了苦战,第一局的赢没有让她生出丝毫轻敌之意。
事实的确是,屠征的棋艺并不在她之下,而气势更胜她一筹,她几乎因他的咄咄逼人而无法喘息。他收起了第一局中的锋芒,强霸依然,却更展露了善于设陷的心计、她算得了一处,却没有办法在每一处上算到他的下一步,以守为主,走得绞尽心血。
饱守之间,他无法再进一步,她也无法取胜。棋逢对手,僵持良久,直到不知不觉月上中天,洒入清辉,她才觉到了眼睛的酸涩。抬头看去,对面之人敛眉垂睑,入神得似乎连周遭一切都忘掉了。
已入夜,棋局未完,摇扁院中石城怕是早已心急如焚,她该如何是好?
稍稍一分心,一方的沦陷,如同火势借风蔓延而来,败象已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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