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可是有劲也使不上了!”
“对了,今年似乎没有见到少宫主?”一说才惊觉情形有点不寻常。
“呵,没见殷老鬼鬼气森森?”文赏心压低声音“小的还在边城,快马加鞭也赶不回来,听说是不愿意回来;大的在来路上碰着埋伏,中了喂毒的暗器。”
“哪个不要命的敢犯到我们紫微垣宫?”
“八成是金刀盟余党,当场就都被他解决了!”声音中只有快意,毫无悲悯“听说宗政老堂主退隐,摇扁堂力举戈兄为堂主?”
瓣石城讪然:“文兄弟的消息可真是灵通啊!”“还有,武夷门那一战惊动了宫主,此等大事,众兄弟之间早就传得沸沸扬扬,哪还需要我去打听?”
瓣石城下意识看了月向晚一眼。嘴角不禁微微扬起:“此事还得上禀宫主,要等决令下还得到中秋盛会之后,像我这样的人,嘿,怕不是当堂主的料!”
“戈兄居然也会说笑话了。摇扁堂弟兄都默认了,我看这堂主职位非你莫属!咱们庆祝庆祝,等会儿你可得跟我好好喝上几坛上次被你灌得烂醉,这次可得扳回来呢,嫂夫人不介意吧?”像这样的美人站在一旁实在忽略不了。
月向晚笑笑不语,暗自递去一个眼色,戈石城先是一愣,接着便明白了:制人而不制于人每回喝酒前的必训。要劝人家喝,不要自己被劝喝,总之一句话,少喝酒为妙。不然正如赵奔他们所戏言,今晚就只好躺房门口喝西北风了。
他的妻子虽然温和柔顺,但坚持的事却从不肯让步。
正苦笑中,忽见一护法走人,七堂人抬眼望去。
“宫主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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