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张脸都看过,这样的情况下漏过两个人的机会会是多大?她只是骗自己罢了。
“不行,我一定要找到我娘。她身上早就有病,荒郊野外,我怕她连今天晚上都”她低头,无法说下去“还有林子里边没找过,如果岸边找不到,我就进林子去找。找不到她们,我心里实在定不下来。”
“白鹭岗这么大,这样找要找到什么时候呢?”他搔搔头道:“月、月姑娘,这样吧,你跟我说说你娘的长相,我找人帮忙一块儿找。”
她又喜又忧,喜的是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力量,忧的是欠人恩情难以偿还:“可以吗?”
“你说好了!”见她青莲似的脸上淡淡光华洋溢,他突然觉得,就是此时让他受一顿鞭刑都是值得的。
“我娘穿枣红衣,头发花白,左眉眉尖有一颗红痣,她身边应该还跟着小丫头,蓝衣,十五岁上下,鹅蛋脸”她将母亲与宝姿的衣着特征细细描述完,见他走开几步从怀中掏出一支竹管。
一簇明亮的火焰升到夜空中,划下淡淡烟痕。
这是用来传递消息、召集人马的信号弹,她在父亲月重天的书房中甚至看到过这种东西的制造图。若有硫磺硝石在手,她现在便可做出一个来。
未过半盏茶,疏暗的林间栖息的白鹭被惊得乱飞,人声四起。
有几匹马率先冲出了林子。
瓣石城眼睛一亮:“阿奔!四海!”
牛四海人没下马,嘴上已嚷嚷开:“看到信号,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,不要命地赶过来你小子救个什么美,救到你姥姥家去了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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