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天地异变

底！天天踩着！踩够三百年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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肉汁滚烫，狠狠烫了姜子牙的舌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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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“嘶哈嘶哈”地吸着凉气，腮帮子鼓囊囊地蠕动，凶狠狠得像是要把三百年的寡淡，都嚼碎了咽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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茶棚油腻的空气里，包子的面香、酱牛肉的咸鲜、还有那壶齁甜齁甜的云雾毛尖味儿，混在一块，霸道地钻进他每一个毛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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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这味才对嘛…”他含糊地嘟囔，又抓起第三个包子，眼角余光却死死钉在桌角，那块破布裹着的玉简，正幽幽散着温吞吞的白光，像块捂不热的死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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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咔嚓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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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顶猛地一声脆响！不是雷，是茶棚顶上那根朽烂的房梁，毫无预兆地裂开一道狰狞的大缝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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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屑混杂着陈年积灰，“簌簌”地往下掉，好多都直接落进了姜子牙眼前那碟酱牛肉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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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哟喂！我的棚顶！”茶棚老板尖叫一声，心疼得脸都扭成了苦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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抬头瞪着那道裂缝，嘴里不干不净地骂，“哪个缺德带冒烟的玩意儿…嗯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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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后半截骂声，卡在了喉咙里，眼珠子差点瞪出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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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见那裂开的缝隙里，没有天空，没有木头茬子，只有一片翻滚蠕动的、黏稠得化不开的……暗红色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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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红色浓得发黑，像凝固的血浆，又像某种活物污浊的内脏，无声无息地从裂缝里“流淌”下来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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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股难以形容的腥腐恶臭，刹那间盖过了所有食物的香气，浓郁得令人作呕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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棚子里其他几个食客“哇”地一声就吐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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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血…血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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