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整个右腿,都有些不自然的蜷缩,显然伤到了底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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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此之外,还有大大小小十数道,新旧不一的伤疤,将那条腿分割的惨不忍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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汤运良咧嘴笑道:“宋大人当百夫长那年,陈国的狗崽子设伏,差点没一刀把我劈成两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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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侥幸捡回一条命,右腿却落得残疾。若非宋大人作保,力排众议,莫说伍长,即便是兵丁也干不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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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子桥讶然:“那你为何不返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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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返乡?”汤运良放下裤腿,直言正色道:“这位大人不知,凉山营虽还在,可营内兄弟,却早已换了一轮不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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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多少同年,或晚于我的弟兄,命丧沙场。比我伤重,还在奋战的更多不胜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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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再者说,宋大人打了七年都没走,我可是当年带他上山的,又怎能先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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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何时把陈国的狗崽子打跑了,何时才能安心回家种地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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汤运良说着,冲宋启山拱手,语气略微放松了些:“宋大人时常讲家里自酿的酒水世上最好,一直想尝尝来着,这才抢了驿站的差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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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默默听着的宋启山,转头对宋念守道:“取两坛年份酒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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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念守依言抱了两坛酒,一坛十五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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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宋家酒铺,这样的年份酒,一斤三百文,比普通酒水贵了六倍,依然供不应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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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念云也拿了银子来,宋启山没看是多少,便连同酒坛一块递到汤运良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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汤运良刚要说话,便感觉手上一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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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启山把东西按在他手里,指间微微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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