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再紧急的危机都不动如山,不动如冰山。
用时下流行的话来说,周总的情绪比卡比巴拉还要稳定一千倍。这么表里如一的精神内核,怎么可能得病呢?
“周总,到家了。”小林解开安全带下车帮忙提行李。
家,这对周棉清来说是个太空洞的字,她或许有过,但很早就没有了。争吵、辱骂,情绪上头时也会牵连她,然后她躲去柳岸的家,其实那也不能称之为家,她看得出来柳岸从来没想过把根扎在这儿。
可那里装了两个互相依偎的人,有了拥抱的温度,就变成了家。
客厅很干净,在回来之前就叫人打扫过,她在这儿住了快一年,东西依旧少得可怜。小林照习惯把行李放在玄关,嘱咐了一声好好休息就离开。
关上门,一、二、叁、四、五,周棉清默数,确定人已离开,踹掉鞋光脚进了那扇紧闭的卧室门。
里面一片狼藉。
小林猜错了,她从来都不表里如一,她只是比较会演戏,而唯一知道她真面目的人,从来不会拆穿。
她差点连自己都骗了过去。
地上铺满写满数字的网格纸,脚从冰凉的纸张上踩过,周棉清一路脱掉自己身上的遮盖,衣服裤子、内衣内裤,最后在衣柜前站定。她打开,里面是深渊般的黑,没有任何一件物品摆放在该摆放的位置
周棉清抬脚,把自己放进去,关上门。
柳岸醒来时屋里没有光线,也没有声音,像坠入一个巨大的封闭的盒子,除了自己再也没有其他生命体征。房门依旧紧闭,窗帘后的世界已经变暗,她大概睡了很久,从白天到黑夜。
不对,太安静了,有狗的家里通常不会有这么完全沉寂的时刻。柳岸忽然意识到什么,眼前一团巨大的黑影忽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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