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是体育课自由活动,同学去买水,她准备爬上肋木架边等她边俯瞰整个操场,还差一截爬到最高点,突然听见下方传来一阵吵闹。
“你输了吧,我就说她肯定穿的黑色。”
“放屁,这是裙子里带的底裤,不算不算。”
“这也太没挑战性了,那么无聊一个人,内衣肯定也是纯白的。”
“靠你透视眼啊。”
……
议论得很小声,可周棉清还是听到了,她向上的脚步只顿了一秒,然后继续跨上最后一截,坐在操场最边缘的最高处,居高临下地盯着那叁个毛糙的黑色头顶。
“灰的,一套。”她淡淡吐出几个字,声音没有丝毫波动,眼神却是冰冷至极,足以威慑没什么见识的初中生。
她知道有人很快地骂了句脏话,但没敢再用她能听清的音量。周棉清从容淡定地掏出手机,对着已经傻掉的呆愣面庞拍了张照,选择联系人,发送给她爸妈专门招来照顾她的助理。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,她想。
后续其实很大快人心,男孩之一的父亲正好在她家名下的企业工作,坏人得到应有甚至更严重的惩罚,所有人都告诉周棉清不是她的错,所有人说他们还小这件事也不是很严重就到此为止吧。可周棉清一言不发,见谁的眼神都沉沉得像滩死水,然后在某一天,不是任何特殊的日子,把衣柜里所有裙子都扔进垃圾桶。
周棉清从那以后再也没穿过裙子,直到今天柳岸把自己的裙子扔在她头上。
知道这件事的不多,记得这件事的更少,乐观点计算,恐怕只剩下当事人。没有厌恶,或许当初有,但随着成长,有太多“更严重”的事情等着她去愤怒去悲哀,它的确只能算得上一件不足为道的插曲。她只是习惯了,习惯不穿裙子,习惯减少可以避免的麻烦而不是遵从自己的意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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