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他要清清白白的来,清清白白的去,坏男人送的东西一个都别想被带走。
但是……遇到生命危机,怎么遇才不痛呢?
凉月找了个偏僻的河边,从自己新买的包里掏出一把枪,摸了摸冰冷的枪·身,他悄悄的怂了。
他不是怕,就是……听起来会很痛,砰——这样的一大声诶,太、太不体面了。
小狗暗搓搓放下枪,又拿出一把刀,刚放到脖子上,他就拿了下来。
他也不是怕,就是……好吧他就是有点怕,万一没捅到位他还要在这里垂死挣扎好久。
凉月指尖戳了一下刀尖,痛得泪眼汪汪。
死亡好难啊。
他望着面前这条波光粼粼的河,忽然一咬牙站起来,身体站得堪比跳水运动员。
“我要!跳河!”
小狗气势汹汹,忽然蹲下来撩了一捧水,整个狗打了个激灵。
凉月:好、好冰qaq
大家也知道的,他是个很娇气的小狗,平时冷不得热不得,有点痛能把叫翻天。
刚刚被青春伤痛填满内心,凉月觉得扣个扳机多简单的事,他以前杀别人的时候好像也没有很痛,现在寄了个包裹又哒哒哒走回来之后,智商重新占据高地,他从心了。
这也怕那也怕的小狗咪坐在岸边,麻木地往自己嘴里吃薯片。
对他想注销游戏没什么用,但是脆脆的很好吃。
“撑死行不行啊?”他真的有认真思考,忽然拿薯片狠狠在手腕上割了一道,嗷地一声叫起来,手腕微红,还有股青柠黄瓜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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