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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咬着烟嘴,那股不自在的感觉再一次从心头升起,琴酒胳膊支在膝盖上,上半身重新进到灯光下,他问凉月:
“所以,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?”
凉月呃了一声,下意识咳嗽了两声,他眼神往旁边跑了一百个像素点,心虚写满了整张小狗脸:“可能、可能……”
琴酒好整以暇等他的回答,似乎对他的识相很满意,周身的杀气都淡了一些。
等这只蠢狗认清他们现在的关系,端正自己人质俘虏的身份,明确自己随时可能撕票让他的亲朋好友连狗毛都找不到的处境,他就可以……
只听小狗说:“我们是,好多天没说话的恋人关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