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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百姓们在祈求上天的保佑。
那一次,陈黄皮给了他们回应,打穿许州城,诛杀宋玉州。
但自从师父将日月炼进他体内以后,那种声音他再也听不到了。
听不见,看不着。
又哪来的人间疾苦呢?
黄铜油灯见此,心中颇为苦恼。
它和陈黄皮自幼一起长大,彼此之间不说知根知底,那也是情同手足的人狗关系。
它见不得陈黄皮难过。
也见不得陈黄皮伤心。
可具体怎么做,它却是不懂的。
好在,黄铜油灯眼睛一瞥,忽然叫道:“快看,那边有个卖葫芦的老东西。”
听到这话,陈黄皮立马看向了过去。
只见一个佝偻着腰,胡子头发都白了的老头推着个独轮车走了过来。
独轮车上立着一个杆子,杆子用麦秸包裹的厚厚的,上面插满了被竹签串好的葫芦。
咕嘟……
陈黄皮咽了一口唾沫。
小时候,他是被师父用难吃的糊糊喂大的。
每次吃完,师父都会变戏法一样拿出一串葫芦。
就算师父疯了也没有忘记这事。
“小子,别挡道。”
“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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