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药,用干净的绷带缠上一圈,“无论是为了任务受伤,还是暴露身份自强不息,我都能接受。”
“可当时看到e受伤,我居然……居然产生了恐惧。”
“hi!”降谷零听到诸伏景光说出了“恐惧”二字,惊得连忙转过身,然后牵扯到伤口倒吸口气。
诸伏景光见此感到无奈,按住降谷零不让他动,“放心,我现在很少受祂影响了。”
“而且,我有事要问你。”
包扎好伤口,诸伏景光将药品按照两人习惯的顺序放回箱子里,询问道:“你和青年对峙时的状态不对劲,跟我说下e当时的心理想法吧。”
做卧底这行的,最怕心里出问题了,他两身为幼驯染能够卧底进同一个组织,既是不幸也是大幸。怕藏不住的情谊暴露害了对方,但他们又有着比其他卧底更为坚固的情感支持。
“清水和泉明显是有着非常大潜能的人,我不希望他进组织,甚至产生了宁愿毁了也不能的想法……是我极端了。”
降谷零垂下脑袋,散乱的发丝盖住双眼,诸伏景光看不清他的情绪。
于是他抬手将好友抱住,安慰道:“不是e的错,是组织染黑了你。”
“你不要怪自己。”
第73章
琴酒推开某人的办公室,也不管里面的人有没有抬头,没有丝毫停留的客套和寒暄,直截了当地说:“给你找了个下手,人机灵还能干你要求的事。”
室内装修呈现着冷淡的工业风,冷色调的墙壁上挂着几幅黑白摄影作品,桌上堆满了文件和各种研究器具。这里没有生活的气息,更像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实验室。轩尼诗在这的六年,办公室始终保持着一种冰冷的静谧,如同他本人一般难以接近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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