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眼前的小贼,几乎从出道行程就很松散,但作为朝夕相处的人,名井南清楚,相比死亡行程肉体上的折磨,诚酱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压力,两年来几乎都是高压的状态,从出道被粉丝背刺,脱粉回踩,再到bbadent ete首成立,登顶,个人sl闯入格莱美,说起来简单,可整个亚洲,以往哪里有人做到过?尤其是今年,除了高压的心理,还会有着最为劳累的亚巡,世巡……
感受着背后膏药贴的温热和止痒的作用,宫诚扭了扭脖子,“才早上11点,怎么会累?”尽管他知道名井南问的不是这个,但这种事没什么好说的,搞得跟说了就会不累一样。他指了指右肩的部位,那里有个sana留下的牙印,也得遮盖一下……
名井南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,一个浅浅的牙印,像是个宣誓主权的印记。原本眼神里的关心荡然无存,钻起拳头在他先前叫喊着难受的肩闸骨来了一下,她现在已经没工夫欣赏宫诚的身材了,“自己贴去吧!衣服也自己挑!”
她就搞不懂了,明明是我先来的啊!
“干嘛那么火大?”宫诚摸了摸脖子刚才贴好的膏药笑了笑,小企鹅头也不回的走出卧室,将肩膀的压印遮住以后,他再度来到衣柜前,选了件休闲随意的圆领衫和白色的夹克外套披上,还是穿的随意,阳光些去见丈母娘吧?
“……”
“点外卖吧,或者和成员出去吃,我中午不会回来做饭的。”
宫诚提醒了下常来蹭饭的名井南一声,从鞋柜上拿上车钥匙。
“干嘛去?”名井南才想起来问这回事。
宫诚也不隐瞒,欺骗女孩的事他做不到,“和你老大约会去……”
名井南捡起地上的抱枕砸了过去,宫诚径直拉开房门走了出去,闪避……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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