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得出口?自己都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变,怎么要求人家始终如初?难道去跟她说还欠着的一句再见?但他现在根本只想跟她好聚千万个,而不想跟她好散啊!
妈的!烦躁得真想就此炸掉地球。
不死心地再打她家里的电话,响了四五声后终于被接起:“喂?”
“阿姨,我找京阑。”
“你等一下。”那头叫着“阑阑”
过了一会儿,电话分机被提起。
京阑的声音传来时,他却张着嘴,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那端也沉默半晌:“不说话我挂了。”
“别挂!”他忙喊。
“有事?”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嗓音。
“有。”他问“我们现在算什么?”
懊在结束时讲的话都没讲过,不是分手,突然地疏远、冷淡就像是烧红的感情浸进冰水,高温激淬出悚然的嘶声,倒是场冷战。他感到了心口上那个焦疤。
“你觉得算什么就是什么了。”
“问题是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再这样下去我们铁定要完。”
“不这样又能怎么样?”已经完了,现在来说这些话没一点意义。
“完了你会高兴一点吗?”他忍不住说“这几天你手机打不进,消息又没回应,我烦得头都大了三圈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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