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。
“补习老师关心学生不应该吗?我正在整东西,很快就好,你要不要等我一下?”
“我有什么义务要等你?”她仍旧像是吃了炸弹一样。
他审视她半晌,才道:“气我放你鸽子也不必气成这样吧?谁又得罪你了,要不要说出来我替你去报仇?”
“就是你得罪我。”
“我?”他好笑“得罪你什么就直说好了,别这么阴阳怪气行不行?”
她抬头瞪着他,没说话。
他也笑不下去了,皱着眉:“到底怎么了?”
“没事。”想想也觉得自己莫名其妙。听到那些话竟有质问他的冲动,任凭感情驱策来了,话却在心口酝酿成怒气和酸意。她算是他什么人,有什么权利去知道他的以往“光荣事迹”?
“京阑!”他喊住掉头要走的她“你心里又有什么不痛快了,有什么话不可以说出来的?我以为我们算是朋友了!”
朋友?她并不为这个名词欣慰多少,受伤的感觉越发在喉咙间翻腾得难受:“我没事,你就当我前面突然发神经好了。”
“说女生的心事像海底针,这句话真的一点没错。要我是孙悟空就好了,可以到海底把绣花针捞上来。”他走到她面前,突兀地感叹了一句“有事不说出来,谁知道你在想什么,我真是当出气筒当得冤枉。”
她心中一动,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奇迹似的在他的一句话下消淡了,话语里的防范也撤了下来:“对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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