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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令昙,没事吧,”
她好一会儿才停止抽泣,抬起脸用手随便一擦:“她算什么东西能让我有事?”
一女生看着她红红的兔子眼说:“大家想想办法,再去教训她一顿怎么样?”
“可是”另外一个女生迟疑着“男生里面好像放过话了。你们知道我那口是校纪检部的,本来在卡她的,现在见到她早上都放行了。”
“男生是男生的事。小笑,你重色轻友!”顿时成为众矢之的。
“我又不是那个意思,我是说迟沃川也很过分呢,昨晚今昙去找他,他怎么说的”
“是啊,都怪京阑”
“吵死了!”邵令昙不耐烦地大叫一声,四周顿时静了下来“臭男生跟京阑让他们去死!我不会再去干那种丢脸的事了,我邵令昙又不是没人要!”
哭过便是决定将以往一切抛诸脑后,人生内容里又不是只有感情一项;人家都已经明白着拒绝了,再缠下去也没什么意思,她邵令昙岂是悲怨的人?只是,骄傲让她没那么容易咽下那口气。她恶狠狠地转向小笑:“以后见到京阑,能怎么整就怎么整,有事我来担;男生那一窝也都不是好东西,你那口也是迟沃川的狗党,今天下午你就给我写绝交书去!”
小笑哀叫
沉静过后的教室一片喧闹,是夏日里风过水面的波澜。
这样的年纪里,痛苦是善于被遗忘的,受伤的日子在时间治疗下也会变成模糊的疤痕。久久后的回忆里,当有同样的风过,水面荡漾开来波纹将重叠成以前的平静,那不是老时的欢乐,也会是年少的感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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