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嘲热讽。”京阑说“你两个月来捣乱捣得也够了,邵令昙,这次我跟你把话说清楚你跟迟沃川是什么关系我不知道、我也没权管;但是我跟他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,你找麻烦找错人了!”
“那你们算是什么关系?”邵令昙咄咄逼人。
“是什么关系都轮不到你来管,就算今天你是他女朋友也一样。”男女朋友也是两个独立个体,可以互相渗透,却不可以全面管制。邵令昙的蛮横简直像小小孩子,无理取闹。
“呵,女朋友?女朋友算什么,买饭打水洗衣服喊加油的?”邵令昙哼了声,眼里有丝恶意,朝着她压低了嗓音“他没带你去过他家吧?一百四十几平方米的公寓套房,他都是一个人住外面的,想做什么根本没人管。”
话中有着强烈的暗示。京阑猛地抬起眼:“那也是他的事,随意评论别人的私生活很不道德。”
邵令昙笑得神秘:“那不单是他个人的私生活,也算是我的。”
一股冷流注进心灵深处。京阑只觉得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,好像毛毛虫爬上了脚背,极力想甩开但更后悔低头去看。在未接触人的心中,性是不可思议的东西,碰触更是个恐惧与诱惑并存的禁忌。因为半知半解,所以把它想得很纯,与爱情一体相连;而一旦像动物一样,整件事情都会变得让人感觉肮脏。
这么想,可她不会那么说。
“你们的事也没必要向我报告。”她说。
“还有一件事情,我想你大概也不知道吧?”邵令昙加紧了打击的力度。
京阑起身:“我没兴趣知道。”心里的失望、难过攀升至喉咙,有种破口大骂某人的冲动,积累起来的那点好感似乎也在逐渐流失中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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