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“在台后面接线吧,他们好像在说灯光没调好。”
“我去看看。”迟沃川拍了拍京阑的肩叮嘱“既然来了,你也要好好劳动,我把你交给这里的大姐头,跟着人家好好做事,别砸了我的牌子。”
说完便跑了。
于是,京阑便跟着王亦一起挂拉花选气球喷彩漆。
女生要干的事情也实在不多,没半个钟头就完工。王亦拿了两罐可乐回来,两人坐在小圆桌旁聊天。
京阑这才知道,乐队名叫“射手星座”因为四个成员全部是射手座的。只有主唱林萻是高中生,其他三个,包括头头冷柏,都是大学三年级。冷柏和丁惟照是读信管的,海阔是念广告的。
令她意外的是,王亦是早冷柏两年毕业的学姐,足足大了他四岁。
或许,在纯粹爱情的宣言里,没有任何标准,年龄差距和社会经验都会变成虚无的零。
王亦有她说不出的心事。
冷柏也有他曾经的挣扎。
就像填写的那首相爱,从尘埃的洗净到灵魂花朵的绽开,必然有他们走过四季岁月的足迹。同一频率的呼吸,看似简单,却容不得一点默契的偏差,零点零一秒的灵犀迟到,失误便是咫尺天涯。
直到快七点,舞台的电线音响以及灯光设备才搞定,迟沃川与一群男生满头大汗地从下面的工作室钻出来。
“搞这种设备电器的东西,还是小川行,惟照之前简直在瞎弄嘛。”其中一个一身黑的抱怨,是海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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