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高度,在她看来如同在云端望地,头的昏眩叫心脏都收缩成了一团,冷汗在微微发麻的身体沁出。
她这才发现,原来她有一点晕高症。
进退维谷中,心里开始发急,尤其是挂得久了,她的手劲勇气都在流失当中。
大不了摔死!
咬了咬牙,闭上眼,紧抓着窗架,腿先跨出。外墙上光秃秃的没有一个着力点,踩着的脚一滑,她整个人便挂在了那边,全靠两手负荷重量,冷汗大出!
忍不住回转头,看到离脚不过半米的地,顿觉这样的战战兢兢有些啼笑皆非。鼓了鼓勇气,放开手,她便跳了下来。着陆是成功了,脚筋猛然受的冲击与精神紧崩后的松懈,竟让她腿软得一屁股坐到了墙角,呼吸急促得如同刚刚跑完千米长跑,直到半天后才缓和过来。
虽然显得没用,但至少是出来了,不知道邵令昙见到会有什么样的表情?
她起身,拍拍灰尘,膝盖与手肘有擦伤的疼痛。
鼻子上的还没好,现在又添了新伤了。
经过四班,她无意识地往里看了一眼,黑鸦鸦的人头里,神游的占了大半,有几人转脸来看,正巧有心不在焉的迟沃川。
他对她笑了笑。
她一震,漠然掠过,近似于恨意的东西在胸口膨胀。对邵令昙只是气,蔑视与可笑的成分比敌意更多,而所有债的原主,她心里认定是迟沃川,对他的不满也因此排山倒海而来。
拿球撞她鼻子出血的人,是他;早自习跑来纠缠让她不胜其烦的,是他;弄得她与邵令昙势如水火的人,是他;让她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17页 / 共21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