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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烫痛了的手握着一只瓷杯,贝凝静静地倚在窗前。呆呆垮坐着的她,觉得自己像株繁枝盛开过的昙花,已经可以凋谢了。
一颗颗泪水往下掉,像融了的冰;窗外夜晚模糊的柔云,是不是天的心?一片一片,也游离碎散了。
他的甜蜜,曾经是她柔情的国度,而现在,却成了刺伤她的利刃。
一滴泪水又悄悄滑落脸颊,她用手擦去了它,下定决心,要让自己脱离这种难熬的情绪。
她坐上书桌前的椅子,开始翻她的电话簿。胡妮看着十分纳闷,忍耐了许久,终于发问了:&“你找谁的电话?&“
&“韩泽宇在美国纽约的电话,我记得我姐给过我的。&“贝凝头也不抬地继续翻。&“柏毓既然说他的个性是跟泽宇对调了的,那我就把泽宇的电话给他,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。&“
&“那么无稽的事你也信啦?还去帮他?&“胡妮受不了地喊。
&“不是我信,是他信。既然这样,我不如做好人。&“贝凝不带感情地说。
&“不如叫韩泽宇骂他一顿。&“胡妮出馊主意。
贝凝只是摇了摇头,没再多说。她找到了泽宇的资料,也不打电话,只是写在纸上,传真去了柏毓的办公室。
一切公事化一点吧,免得听见了彼此的声音,又更为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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