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章 石鼓通灵引出俞茹之约

找了你......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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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在老地方。“俞茹打断他，背景音里有滴水声，“但你们现在不能过来。“她停顿片刻，“赵婉儿也在？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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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婉儿猛地松手，后退两步撞在沙发扶手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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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宝喉结动了动：“她......她喝多了，在我这儿醒酒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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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让她接电话。“俞茹的声音突然冷下来，像浸了冰水的刀，“我要亲口告诉你们，为什么上周三我没去排档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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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宝把手机递过去时，赵婉儿的手在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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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把手机贴在耳边，瞳孔收缩成针尖大的点，嘴唇开合却发不出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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末了她突然捂住嘴，眼泪大颗大颗砸在手机壳上：“你......你真的......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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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我。“俞茹的声音突然清晰起来，“十分钟后到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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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嘟——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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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机黑屏的瞬间，客厅的挂钟“当“地敲响两点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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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婉儿瘫在沙发里，手指绞着毛衣下摆，指节泛白：“她说......她说那天去排档的路上，看见3号楼窗户的人影跟着她。“她抬头，眼尾还挂着泪，“宝，那影子......是不是她自己？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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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宝没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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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盯着茶几上的小石鼓，刚才的钟声还在耳畔回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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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突然掠过一道黑影，像只被风卷走的鸟，又像......他猛地转头，却只看见对面楼的防盗网在月光下泛着冷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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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婉儿突然抓住他胳膊：“你听见没？“她的呼吸急促起来，“脚步声......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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