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章 石鼓通灵引出俞茹之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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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13的门锁“咔嗒“一声开时，李宝的心跳快得撞肋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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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电光扫过墙面，褪色的《黄帝内经》挂轴还在老位置，书桌上摆着半杯凉透的枸杞茶，杯壁凝着细密的水珠，像有人刚放下杯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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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框倒扣在床头柜上，李宝翻过来，玻璃表面蒙着层薄灰，照片里俞茹和王洁勾着肩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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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洁是省博的考古助理，去年他们一起在法门寺遗址做勘探，俞茹总说她“比洛阳铲还能挖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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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宝喉咙发紧——俞茹上周说在医书里发现的线索，会不会和王洁有关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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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电光扫过衣柜，门板上有道新鲜的抓痕，和太平间里俞茹指甲缝的碎布颜色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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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宝蹲下来，看见床底露出半本《唐六典》，书脊裂开，夹着张泛黄的纸，墨迹晕开几个字：“乾陵......水......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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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机在裤袋里震动，李宝吓得差点摔了手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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屏幕亮起，是赵婉儿的来电，铃声在空屋里撞出回音：“李宝？“她的声音带着颤，“我在楼下看见......看见3号楼的窗户，有个人影......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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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马上下来。“李宝把《唐六典》塞进怀里，转身时撞翻了床头柜，相框“啪“地摔在地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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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蹲下去捡，玻璃碴扎进掌心，血珠滴在照片上，正好落在俞茹的笑涡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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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诊楼的灯陆续亮起来，赵婉儿站在梧桐树下，影子被拉得细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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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盯着李宝怀里的书：“找到什么了？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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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俞茹在查乾陵的排水道。“李宝舔了舔唇角的血，“她约我今晚来，肯定是要给我看这个。“他摸出手机，上周的消息还在对话框里闪：“今晚来我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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