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 灵异电话惊现女鬼疑云

俞茹所有见面的地方的监控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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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婉儿看着他发红的眼睛，慢慢点了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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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光爬上窗棂时，李宝的手指无意识抚过手机相册，停在那张“俞茹“的照片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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屏幕突然闪烁起来，照片里的空白处渐渐渗出暗红，像有谁正隔着屏幕，用带血的手指，一笔一画勾勒出裙角的褶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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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宝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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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机屏幕上那抹暗红还在生长，像被稀释的血在清水里洇开，先漫过空白的裙角，再爬上本应是腰肢的位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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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喉结滚动两下，突然将手机倒扣在床头柜上，仿佛那屏幕里正爬出什么活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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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李宝？“赵婉儿的声音带着颤音，她刚才凑过来看照片时，分明瞧见空白处浮起半片珍珠耳坠的轮廓，此刻攥着他手腕的手凉得像块冰，“你...你和俞茹是怎么认识的？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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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像根细针，精准扎进李宝混乱的记忆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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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起三个月前的那个雨天——他蹲在乾陵外的田埂上调试地质雷达，雨幕里突然飘来甜腻的花香，抬头便见穿白裙的姑娘举着伞站在田垄边，伞骨上垂着两滴雨珠，正好落进她捧着的牡丹花蕊里：“同学，需要帮忙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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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学过两年物探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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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说她是西北大学考古系的交换生。“李宝的声音发涩，“可我查过西大交换生名单，没有俞茹这个名字。“他想起第一次通电话时，听筒里总带着电流杂音，像隔着口深井说话；想起他们约在西安碑林见面，她却临时改去小雁塔，理由是“早上看见乌鸦绕着碑林飞，不吉利“；想起每次他要拍合照，她都笑着躲进镜头外，说“我不上相“——原来根本不是不上相，是根本不存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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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婉儿的指尖在发抖，她松开李宝的手腕，又立刻攥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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