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指控,因为那是暗地里的勾当,只要咬死不承认,或许还有转圜余地。
但贪污腐败的罪名一旦被坐实,那可是要直接影响到他自身的!
“我于涛对天发誓!绝对没有贪污厂里一分钱!没有干过任何对不起厂子、对不起工人的事情!”
他指天画地,急切地辩解着,声音都变了调。
徐牧野冷眼看着他丑态毕露的表演,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。
“于副厂长。”
他适时地再次开口,声音清晰地传遍整个小院和楼道。
“既然你这么信誓旦旦地说自己是清白的,那正好。”
“你就跟于小剑一起,去公安局走一趟,好好配合马警官他们调查清楚。”
“这样,不就能证明你的清白了吗?”
这话如同一把尖刀,精准地刺向于涛的要害。
周围的工人们也立刻反应过来,纷纷附和。
“对!要去公安局说清楚!”
“是骡子是马,拉出来遛遛!”
“你要是没鬼,就跟警察走!”
“走!跟警察走!”
“去公安局!”
喊声越来越响亮,汇聚成一股巨大的压力,如同惊涛骇浪般拍打在于涛身上。
在众人愤怒而鄙夷的目光注视下,在马千里那不容置疑的眼神逼视下,于涛脸色灰败,浑身瘫软,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也消失殆尽。
他知道,自己已经无路可退了。
马千里对着身后的两名公安使了个眼色。
两名公安立刻上前,一左一右,控制住了瘫软如泥的于小剑。
“于涛同志,请吧。”
马千里再次看向于涛,语气虽然依旧客气,但眼神里的不容置疑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最终,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,如同斗败了的公鸡一般垂头丧气的于涛,和他那失魂落魄、被警察架着的儿子于小剑,一步步艰难地走出了徐牧野的家门,消失在拥挤而愤怒的人群中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