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看见流星,她就认定了楚邺;如果昙花开了,她就回到末帆身边。如果又开了昙花又等到流星
那就继续混乱吧。
谤荒谬的决定。但真的是无计可施了,否则也不会有这么可笑的想法。
凭着窗,她认真地等起流星来,并不时汪意昙花的动静。两点,两点半骤然发现,那昙花的花苞其实并不是合着的,而有那么点散开的迹象。
她不懂昙花的生态,也没留意到这状况是早就有了的,还是就代表它今晚会开花?
不知道。她只有继续等。一个小时过后,那昙花虽然不是完全盛开,但已经可以确定,这朵花再过一会必将灿烂绽放。而天空把头伸出窗外又看了好一会儿月色,她并没等到半颗流星。
她想起似乎听末帆说过,昙花要开前会有预兆的。仔细看花苞,那尖尖是微散的,而她忘了,也并不注意,那么,是否今夜本就预定了这昙花要开?
冥冥芝中,仿佛真有某种命中注定的事,似乎在帮助她抉择。
必上吉,不再等流星,她溜下椅子来,打电话给末帆。
她知道现在几点,也知道末帆必已入睡,但既已下了决定,她想在第一时刻让末帆知道。
“我的昙花开了,”只在电话中这么告诉他。“你来陪我看花吗?”
末帆的声音听来半睡半醒,但他仍说:“你等我,我十五分钟内就到。”
他家离的住处其实很近,十五分钟一定到得了,加上他纳闷着半夜找他为何,动作更是不知不觉加快。当他按下家的门铃时,才只过了十分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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