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 你没有死,你回来了,对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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紧跟着，一点一点拨开凌乱压在小脸边上的头发，俯身将夜灯调节成适宜睡眠的适宜柔光，确保小崽能够安心睡得香甜，这才脚步轻轻从小房间退了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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赫琮并未直接回屋睡下，而是上到主宅顶层的阁楼，指纹解锁开门，柔黄色的灯亮起，赫琮穿过重重画廊，来到尽头的画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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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画室整洁干净的墙面上，缀着一条串着珠帘的羽毛挂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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赫琮走近，捧起那条羽毛挂件看了看，又将刚不久前赫知墨给他看的几片小羽毛从自己外衣口袋拿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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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照着画室墙面上的羽毛挂件，仔细认真比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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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样都是雪白蓬松的绒羽，羽根结构形状柔软纤细，唯一不同的是，小崽拿给他看的羽片薄小，而画室墙上的羽片则相对纤长细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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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也是无人知晓的一个秘密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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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他曾经被关在平庄精神病院的最后那一年里，拂缨亲自给他编织过很多漂亮的羽毛物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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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候他才十七八岁，受长期药物针剂影响导致，赫琮很长一段时间都变得记忆混乱，行为痴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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尤其一到夜里，总是会做些血腥恐怖的噩梦，每次都要紧紧抱着拂缨才能勉强睡着，有时候第二天睡醒过来，床上也总会出现一些漂亮的羽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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拂缨她有收集漂亮羽毛的癖好，每次做康复训练的时候，只要他能努力拿到满分，拂缨就会用这些漂亮羽毛编织一个小礼物作为奖励送给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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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得到拂缨的奖励，之后的康复训练赫琮每次都莽足了劲，拼命够到满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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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后来，拂缨带他重回赫家时，那些羽毛物件都被赫琮挨个珍惜存放起来，一直到最后拂缨怀着赫知墨的时候又被她亲自统统销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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