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金听见碗被打破的声音,进来看见葯已经泼洒了一地,忙说:“我再去熬一碗。”
纳兰明月心生愧疚的咬着下唇,但马上又怪赵瑟初“都是你!我不过想帮忙,你干么把碗抓那么紧!”
赵瑟初其实可以忍下这口气,但纳兰明月每说一句话,就刺激得成谨脑筋抽痛,只好硬拉着她到门外,难得对她板起脸教训。
“你知不知道你每说一个字,就像一记铁锤,捶着成谨的脑袋。假如你真的有那么爱他,可不可以先避一避,要不然就站一边,别吭声!”
赵瑟初气冲冲的转身进屋,不管纳兰明月。
她来到床边,成谨几乎又已陷入昏迷的状态。
怎么会这样呢?他明明就已经好多了,怎么又会痛成这样?难道有其它病变?
小金进来整理满地的碎片和汤渍。
“赵姑娘,葯又在炉上熬了,大概还要再等半炷香的时间。贝勒爷还好吧?”
赵瑟初用沾了温水的布轻拭成谨的额头,再用柔软的狐毛裹在他的头部。
他是真的又昏过去了。
她担心的想,怎么一两个月都没昏过,现在又复发?
“小金,这些天可有大夫来复诊?”
“嗯前天好像是柏大夫来过。”
“他有说什么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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