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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可能,覆水难收。快点告诉我,你的齿痕在哪里?是这个吗?”
赵瑟初干脆把被子拉高蒙住头,眼不见为净。
马佳氏躲在门边偷笑。当戚队长来时,她忙把他赶得远远的,这种时候,是不需要他的。
那天夜里,赵瑟初突然发起高烧,喉咙里像被一把大戈壁的黄沙噎着了般,又热又痛,连呼吸都很困难。
成谨担心得无法成眠,命令小金连夜去请御医。而整个枫林小筑如临大敌一般枕戈待旦,就怕成谨贝勒紧张得又引发头疼。
说也奇怪,这一夜成谨非但没有发作,对整个人员的安排、发号施令,意外的有条不紊、沉稳又有耐性,与两个月前,简直判若两人,让来为赵瑟初诊病的大夫啧啧称奇,因为他也是为成谨会诊的大夫中的一个。
“马佳氏,贝勒爷怎么看起来几乎是恢复正常了。”柏大夫惊喜的说。
“是呀。”马佳氏欣慰的叹息着“全都是瑟初小姐的功劳,她几乎可以说是冒着生命的危险,现在才有这种成绩。”
“这是成谨贝勒的福气,我看赵姑娘不像一般低三下四出身的女孩,说不定可以让贝勒爷纳来当妾,对赵姑娘来说,也比较名正言顺一些。”柏大夫好心的建议。
马佳氏心想也对,看来总有一天他们会在一起,还不如赶紧为赵姑娘争取一个正正当当的名份。
“要纳赵姑娘为妾?”
纳兰明月想了一想,反正自古以来男人三妻四妾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只要她坐稳了嫡福晋的位置,还怕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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