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一个手无寸铁的人,独自走进荒山野林,到处都让他感到危机四伏。
而她不但是第一个不怕他的人,也是第一个让他觉得安全的人这是指自从他失去记忆以后来说。
成谨不发一言的转身走到长廊的另一头,那里砌了石桌椅,正好可以观赏涓丝瀑布的景观。
赵瑟初布好碗筷后,便站到一旁。
“你刚刚唱的是什么曲子?”他忽然好心情的问。
“‘御街行’,范仲淹的秋日怀旧。”
“范仲淹”成谨皱了皱眉,有些字眼在脑子里头掠过,他不由自主而恍惚的念起来“宋真宗大中祥符八年进士,官至枢密副使。卒赠兵部尚书楚国公,谥文正”
忽然一道白光闪电飞梭一般的划过脑际,成谨抱住头。
“你怎么了?!”
成谨只觉得脑子里有一个漩涡不停的旋转,不是头痛,而是难以形容的纷乱。
“贝勒,成谨贝勒!”赵瑟初一时没想到那么多,而关心的把手搭在他的肩上。
说也奇怪,当她这回把手放在他的肩上时,就好像有股力量透进他的身体,使得他脑中那种混沌的现象慢慢的缓和下来。
“你还好吧?”
面对她担心不已的表情,他试着冷静下来。但又忍不住回想刚刚那种感觉,好像看见了什么,但门却忽然被关上。
讪讪的,他讽刺的笑说:“这实在是一件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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