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另一方面,他的味道、他的体温、他的气息,却又在在与她记忆中的一切吻合。
他确实是成谨。
赵瑟初不由得哭了“成谨,求求你”“我的名字是你叫的”
成谨的身体忽然僵住了一会儿,接着他便滚离她的身边,赵瑟初可以听见从他齿缝间传出痛苦的嘶嘶声。
“你怎么了?”她担心的把手搭在他身上。
“滚开!”
成谨毫不犹豫的把她一脚踹到床下,接着凡他伸手可触及的东西均被一一扫落。
成谨抓起镶了贝壳的圆椅,往门口一扔,差点把冲进来的两名身材魁梧的侍卫砸个正着。
或许他们早就料到了,所以轻松闪过,然后护着她夺门而出,身后的成谨发出负伤的猛兽般的狂啸。
赵瑟初惊魂未甫的站在屋外的院子,枫叶还在随风悠然飘落,涓丝瀑布的水仍旧自在潺潺洒落,只有成谨的房间阴暗得有如地狱般,不时传出他骇人心魂的嘶吼。难怪太福晋虽然关切,但却过门不入。
难怪纳兰明月曾痴迷,但却宁可放弃亲近他的机会。
“赵姑娘,现在你应该很明白,成谨贝勒是什么情况。”马佳氏说。
“不,我不明白。”赵瑟初难过的说:“你能不能告诉我,他为什么会这样?”
“许多人都认为,他可能是因为伤了脑子,疯了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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