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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不送出去,怕又走不出去,正觉得骑虎难下之际,赵瑟初拉着他的袖子,对他耳语“你看看金元宝底下是不是刻了字?”
成谨摸了摸,金元宝底下果然有凹槽的刻记,举起来就着头上花灯一看,是个“周”字,于是笑问:“这位大哥,你说你姓啥?”
“朱,前朝的朱。”朱皋马上又接着说:“当然,只是刚好同姓而已。”
成谨笑了笑,继续道:“如果是你的,自当奉还。不过我能不能先问你,你是在哪家银庄兑的现?”
朱皋胸有成竹的笑答“兑银票当然要找最诚实可靠的何记银庄,我这里还有收据呢,你需不需要验证一下?”
“不用了,关于这方面,我当然没必要怀疑。可是如此一来,就又不对了,你瞧,这金元宝底下蚀了个周字,所以应该不是你掉的那个。”
朱皋没想到自己那么容易就被抓包,悻悻然之余,干脆横起眼来,强词夺理的说:
“谁说蚀了个周字的金元宝,不可以从何记银庄兑出!这位公子,你到底有没有心把钱还人,如果你想暗杠,就请你静静的藏起来,不要故弄玄虚捉弄大家。你们说是不是?”
敖和的人不少,这会儿他们别说走不出去,恐怕要是不把钱送出去,还要挨打呢。
“唉!我这真是弄巧成拙,给自己惹祸上身。而且还连累你,真对不起,赵小姐。”
“不怪你。”赵瑟初朝他笑说:“我倒是有个法子。”
“什么方法?”成谨看着她充满慧黠的笑容,有些痴了,不由自主的把她更拉紧了靠在自己身上,感受她那副轻柔的娇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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